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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木言
我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男人,过着平凡的生活。蓦然回首,我不知道怎么会牵系着三个女人。
三个女人,一个睡在我的身旁,与我血肉相连,共度人生时光,是我的妻子;一个驻在我的梦里,不住地扣击我的心房,温馨我的,是我初恋情人;还有一个若及若离地在我生活的时空里,满足我潜意识里的饥渴,是现实生活的情人。
做女人难,做男人更累;做一个坏女人、坏男人不难也不累,幸许还是一种快乐。我被三个女人纠缠着,有窒息般的感觉,有时甚至想逃到佛界去,告别的烟火,做一个超凡的僧人,让欲念在心空里湮灭。
我是什么样的男人?我对自己产生怀疑。但三个女人都夸我是好样的。妻说我是对家庭负责的好丈夫,是一座牢固的山;初恋情人觉得错过了一段真情,认为我是她一生中再也找不回的男人;生活中的情人说恨相见太晚,要与我再续前缘。我没有飘然,在寻找一个答案,一个生活的答案。
我与妻的结合,是在婚姻挫折之后的事。
与初恋情人苹的那一段浪漫生活,曾经左右了我的灵魂,以至后来执导了一连串的悲剧。我恨这一段恋情,却难以忘记。妻闯入我的生活时,我的情感几乎瘫痪和。
妻子容貌平平,是一个传统的农家女。与苹相爱时,她还是个初中在校生,一个不起眼的学生。每次见到我们,脸红朴朴的,十分地称呼我们,我对她总是不屑一顾。我与苹的关系破裂,她知道,还对我的表示过同情;后来,我的婚姻再遭破裂,经人介绍,她没有另眼看我,毅然同意这门亲事,我好她那宽阔的女人胸怀。我已经被情感得精疲力竭,对未来的生活伴侣没有什么挑剔的,只要愿意跟我过日子就行。我抱着这种想法,与她成婚。
我赌咒生活对我的嘲弄,偶尔也发一发牢骚,但认真地对待妻子,因为妻子是的,是爱我的,过去的一切纠葛与她无关。妻子是一个容易自足的人,常说,只要我对她好,她会为我奉献一辈子。我好,庆幸遇到了踏地爱我的女人。
那段日子,我们情感,相敬如宾,埋头工作,生儿育女,生活如一潭平静的水,没有半点涟漪。虽然家贫如洗,妻却安慰说,走过这段日子,就会好起来。妻的脸上,每天都盛开着鲜花,让我闻到了淡淡的清香,忘记生活的窘迫。夏夜,我们相拥在乡村的田埂上,听和风细语,看萤虫飞舞,数天上星星,妻不时飞来的吻,甜透了我的心。妻不嫌弃我,我、快乐,相信这就是甜蜜的生活。白天,我拼命地工作,沿着自己的目标行进。
过去的不快,已经完全存封起来,更希望它如一江春水东流去。我告别了青春的浪漫和情感纠葛,相信平平淡淡才是真。
也许是真诚了,后来,我们走进了城市,从一个人成为一个城里人,从出租房搬进自己的新居,我从一个普通的办事员升迁为有一定身份的单位头头。生活的质量发生质的变化,也悄悄膨胀。我如一条鱼在城市的缝隙中游动,寻找生活的新的港湾;妻一如既往,对于身边的变化没有兴奋和激动,似乎一切都是她预料之中的事。她知道,只有对自己的丈夫好,才是一个女人应该的妇道。
儿女大了,走进学堂,我每天都在培育新的希望,每天都在孩子身上寻找新的乐趣。为人夫为人父,尽管有时也无奈,有时也快乐,但相信这是千百年来不变的定律。说真的,我好爱我的妻子和儿女,并暗下决心,做一个优秀丈夫,做一位称职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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